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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7月30日
Bloglines - [帮主说] 四问 Scoo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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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7月29日
一个寻找作者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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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一篇5年前的旧文。当时的打算是找一个好地方发表,但是没人要,最后就扔一边去了。
前几天翻出来,重读了一遍。
好消息是,5年前的文章,现在依然不觉得过时;坏消息是,5年过去了,我的文笔一点进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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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寻找作者的读者
阮一峰/2003.3.18
1.
今年2月,纽约的一个电影节上放映了一部独特的记录片。它是由一个读者自费拍摄的,内容关于一本他所喜爱的书和这本书的不知去向的作者。记录片长达2小时25分钟,很多观众抱着怀疑的心情走进电影院,看完后却给予它高度评价。有人在网上留言说:"如果你喜欢阅读,就千万不要错过这部记录片。"评委会授予它本年度记录片的最高奖。
它的名字叫做《石头的读者》(Stone Reader)。目前,正在美国的各个城市轮回上映。
2.
这是一个充满感情并发人深思的故事,要讲述它就要先回到30年前的1972年。
那一年,马克.莫斯科维茨(Mark Moskowitz)刚满18岁,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新生。当时的宾大是70年代反战学生运动的中心之一,各种思潮在青年学生中风起云涌,叛逆是最热门的口号。
马克正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读到了《纽约时报》的一篇书评,这篇文章称新出版的小说《夏日的石头》(The Stones of Summer)是一本了不起的杰作,反映了这一代叛逆的年轻人的心声,完全可以与《第22条军规》和《麦田守望者》相提并论,小说的作者道.默斯曼(Dow Mossman)是一个"真正的天才"。这篇书评打动了马克,他去买来了这本长达552页的小说。但是遗憾的是,他的阅读感受与书评作者显然完全不同,他只读了前20页,就再也读不去了。他将这本书丢在一旁。
就这样,25年过去了,转眼已经是世纪末的1998年了。马克从一个法学院的学生,变成了3个孩子的父亲,并且成为了一位成功的政治广告的制作人。当然有一点不会改变,他依然和以前一样热爱阅读。
一天,他在家中打扫时,发现了那本过去25年中从未再拿起过的《夏日的石头》,纸张早已发黄,书脊也已脱落,整本书必须用橡皮筋捆着,才能保持在一起。他习惯性地翻阅了前几页,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他再也放不下这本书。一连好几天,他手不释卷地阅读,等到读完,才惊讶地感到这是他一生中读过的最好的小说之一。他震惊于这个发现,自己居然很可能会与这样一本好书擦肩而过。但是,25年来,始终没有人谈论这本书,提醒他这个事实,这难道不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
3.
马克想把这本书分送给自己的朋友,让他们也来读,另外也想购买小说作者默斯曼的其他作品。于是,他去当地的书店要求订购,但是默斯曼只出过这样一本书,而且这本书除了首版的4000册以外,再也没有印过第二次,就连出版它的那家小出版社也早已关门歇业了。默斯曼本人也不知去向。图书馆里找不到他的作品,互联网上的搜索毫无成果。事实上,所有被问到的人都对默斯曼和他的作品一无所知,就像他根本不曾存在过一样。
这让马克非常困惑。为什么默斯曼在写出这样优秀的作品以后,就好象彻底消失了一般?他为什么不再写作了?他是不是还活着?这一连串的问题使他难于平静。几天以后,他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他要去寻找默斯曼,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并且,他想请一个朋友跟随拍摄他的寻找过程,把它拍成一部记录片,让更多的人能够了解这件事。
马克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他有一种担忧。一本优秀的严肃的小说写出后无人问津,它的作者从此掷笔,也无人关心这件事,这是不是表明书籍在我们文化中的位置正变得越来越不重要?过去30年美国文学的发展历程,是不是预言了小说总有一天会在数字时代中凋亡?也许将来人们读书的时间越来越少,书籍将从阅读对象变为收藏对象?马克觉得必须严肃地对待这些问题,默斯曼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所以,他要去寻找默斯曼,并用胶卷记录下来。他们两人之间的唯一联系,就是他读过他的书。
4.
马克断断续续找了两年,这部记录片也就拍了两年。关于默斯曼的线索是如此之少,所以马克差不多为了这件事,在业余时间跑遍了大半个美国。
他先找出了当年刊有那篇书评的《纽约时报》,访问了那位具有洞察力的书评家,但是没有获得有用的线索。他又去找了《夏日的石头》的封面和装潢设计者,得知默斯曼曾参加过爱荷华大学的一个写作培训班,《夏日的石头》就是在那个培训班里完成的。于是,他又赶到了爱荷华大学。
在那里,马克遇到了70年代初写作培训班的负责人弗兰克. 康罗伊(Frank Conroy)。他们谈到了作家的创作过程,康罗伊说:"人们以为写作是容易的,其实这是一项极端困难的工作,它要求非常严格的、有时甚至是无情的自律,还要求思维的高度集中。"他提醒马克,很多作家写了一部作品以后,就放弃了创作,这是很常见的现象,比如《看不见的人》的作者拉尔夫·艾里森、《杀死一只知更鸟》的作者哈泼·李、《飘》的作者玛格丽特·米切尔等等。
马克还遇到当年培训班里默斯曼的导师科特.默里(Cotter Morray)。后者回忆起默斯曼写书时的情形:"我记得他非常投入,很多次他不得不停下来,以便让自己保持清醒。当他作品的指导老师真是我遇到过的最艰巨的任务之一。"
在马克的寻访过程中,他找到的访谈对象总共近10位,他们的共同特点就是热爱读书,但是他们的生活条件都很不如人意,有的看了甚至令人心酸。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过去30年来,美国严肃作家的生存环境日益恶化。他们中的很多人不得不选择大学作为栖身之所。一个评论家看了记录片以后,这样写道:"听着这些书籍爱好者谈论写作,谈论他们如何在这个对任何严肃作品都不适合的经济气候里试图生存下去,你会对如此有创造力的生命在如此之少物质回报的情况下,仍然这样乐观地忍受着,感到非常悲哀。"
但是所有这些人都不知道默斯曼的最终下落。他到底在哪里呢?
5.
道.默斯曼从小在爱荷华州的乡间长大,他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是喜欢读书和写作。18岁的时候,他萌生了写一部自传体小说的念头,甚至还为主人公起好了名字。但是在随后整个动荡的青年时代,他一直找不到机会写作,只是小说的眉目逐渐在胸中酝酿成熟。从1965年他22岁的生日起,他就开始动笔写了一些片段。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作品最终会是什么样,甚至会不会成稿。
1971年,他有机会参加了爱荷华大学的写作培训班。他感到是将《夏日的石头》完整写出来的时机了。他一连写了11个月,日以继夜地工作,从不间断,直到成书。那段时间,他除了少量的休息,就是不停的打字。书写完以后,他幸运地找到了一家当地的小出版社愿意接受书稿,出版社支付给他 4500美元的预付款,这也就是他8年来一直积累、并为之辛苦写作11个月的作品能得到的所有物质报酬了。
小说印了不到4000册,虽然有一些正面的书评,但总的来说,这本书的出版对他的生活毫无影响,并且迅速地归于沉寂。此后的一段日子,默斯曼不再写作了,他拿着得到的4500美元,漫无目的的在北美大陆上漫游。他走到印第安纳波利斯的时候,这笔钱花完了,于是他到朋友开的一家小酒馆里,当了酒保。
这样昏昏沉沉的日子又过了六年,默斯曼已经35岁了,他决定不再流浪了。于是他回到家乡爱荷华,在一家金属制品厂,干起了电焊工。此后20年,他唯一的创造就是将金属焊接成为农具。
1996年,默斯曼的母亲病重,他就搬回自己出生的乡间小屋,与母亲一起住。那时,他刚刚与结婚18年的妻子离婚。妻子带着他们的两个孩子,离开了爱荷华州,从此,他便与他们几乎再无联系。
默斯曼就如同隐姓埋名一般,在邻居们看来他只是一个爱好读书的农夫,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写出过伟大的作品,直到马克.莫斯科维茨重新找到他。
6.
马克走遍美国,但是无从得知默斯曼的下落。马克决定再重读一遍小说,他希望在这样一本包含作者真实情感的作品里,能推测出作者可能会选择的去向。他果然没有猜错,在作者的出生地,他找到了默斯曼。
当他看见默斯曼的小屋里杂乱地推满了书籍,有一股旧书店里纸张变黄的气味。他就知道没有找错人。读书依然是《夏日的石头》的作者生活的主要组成部分。
他当然最想知道为什么默斯曼放弃了写作。后者的回答很平静:"在生活中,我像一个作家一样思考,这和我是否继续写作又有什么区别呢。"谈到他现在的工作,默斯曼没有一丝后悔:"我喜欢焊接,它将铁器的不同部分连起来,这和写作很相象,两者都要求达到'无缝'的效果。我有时会觉得我焊接的水平,还比不上我写作的水平。"
在金属加工车间度过的无数个小时,使默斯曼对他取得过的文学成绩很满足。"我的书出版了,而且还得到了评论家的关注,这真的已经足够了。我有过念头再写一本,那时我可能是因为太年轻,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现在默斯曼偶尔还会再写一些散文和诗歌,他已经积累将近90页的材料,但他仍然觉得它们不够理想。默斯曼说:"如今,我起床后就会随手记一些自己的感想。如果那天的感觉不错,我就会一直写下去。"
7.
默斯曼找到了,马克想了解的问题都得到了答案,他的拍摄也应该到此结束了。马克在导演手记中写道:"我最难过的是结束拍摄的那天。我本应该高兴才对,因为我找到答案了。可是在寻找的过程中,我得到了无数的乐趣,它们如今就要终止了,所以我难过。那些寻找的日子真是美好。"
记录片上映以后引起的轰动,本文的开头部分已经提到过了。很多观众看完记录片后,对小说《夏日的石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可是到处买不到这本书。在拍卖网站Ebay上,它的一本原版居然以1775美元的高价成交。马克在一次接受采访时,透露已经有出版商对再版这本书表示了兴趣,他说:"我想有些事将要发生。"
有一个影评家在他的评论里写道:"我经常会说电影永远不会死,这部记录片则给了我们同样的希望,小说也永远不会死,书籍也永远不会被时代淘汰。《石头的读者》决不仅仅是电影,在某种意义它是一种爱,是给予这个星球上那些高尚生命的一件礼物。"
另一位评论家则饱含深情地写道:"对我们中的某些人来说,书籍的重要性决不低于地球上的其他任何事。这些小小的、扁扁的、装订在一起的纸张会打开一个又一个的世界,它们向你歌唱、或者抚慰你,或者燃烧你,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奇迹啊!书籍帮助我们理解我们是谁,以及我们如何行为。它们告诉我们什么是集体,什么是朋友;它们告诉我们如何生,如何死。它们里面全是你在现实世界里无从得到的所有东西,诗一样浪漫的语言,高质量的关怀…….一个好的作者可以使你有所认识,有所关注,这是很伟大的天赋。"
《石头的读者》最重大的意义也许就在这里,它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表明一本好书,哪怕它再默默无闻,也不会象森林中倒下一棵大树那样,只有二三人听见;它会在作者与读者之间、读者与读者之间创造出一种终身的难以割舍的联系,而这种联系是任何其他艺术形式或者信息媒体都无法做到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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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
Imagine a Bigger Market and You'll See a Bigger Mark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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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entists in two studies at the University of Virginia discovered that softball players and golfers who had good days perceived balls and golf holes as larger than the players who had bad days. The question is, Did this difference in perception cause the player to have better days or did the day's performance cause the players to perceive the ball and holes as bigger?
Enter a third study at Vandebilt University. Researchers asked subjects to imagine vertical or horizontal stripes. Then the researchers showed vertical strips to one eye and horizontal strips to the other eye of the subjects. They found that the subjects saw the kind of stripes that they were told to imagine--indicating that imagination affects perception. Read about all three studies here.
Maybe if entrepreneurs imagine that their market sector is larger than what it is, they'll do better. This is an unscientific leap of reasoning, but entrepreneurship requires unscientific leaps of reasoning. If nothing else, I'm going to imagine that a hockey goal is larger than four by six feet the next time I 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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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7月23日
胡雪岩是怎么破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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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雪岩的墓就在杭州西郊,原本是个乱石堆,90年代初被胡庆余堂的一个老职工发现,胡庆余堂的最后一个学徒青春宝的冯根生出资重修。这些年来,胡氏故居去了很多次,每次去我都有很奇妙的感觉,胡氏一生精明,晚年却做出一个豪赌棋局,斯人情怀绝非一个简单的臧否可以了断。盛宣怀曾经在给李鸿章的信中写过一段很豪情的话:"不过想要就商务开拓,渐及自强,做一个顶天立地之人,使各国知中原尚有人物而已。"胡氏心思可能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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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3
2008年7月20日
李翔:芮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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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切社会研究中,时刻需要警惕两种倾向。
一种是"砖瓦式"研究。这种方法缺乏想象力,使我们觉得一切现象都是值得注意,对任何题目的合理研究都有助于人们的认识,一旦将所有的砖瓦集中起来,它们就会自动形成一个设计精良的建筑物,而不会是一个碎石堆。
另外一种倾向是"魔术式"研究,即认为我们可以完全致力于提出一般性命题和沉溺于抽象问题的讨论,认为具体现象过于纷繁、难以穷尽,处理具体资料是某种低级工作,只要我们使用特殊方法将我们的结构草图加以放大,草图就会摇身而变成具体的研究。
——芮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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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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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物理将因特网引入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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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 Cottrell 文,葛韶锋 译
译文链接,原文链接
当我在英国上高中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一门课是地理和地质学(Geography/Geology)。但因为害怕要在没有人烟的野外寻找石油、而且很难遇到异性,我最终转向了物理学。从那时候开始,我获得了一个核物理(Nuclear Physics)方面的博士学位并转向高能物理(High-Energy Physics)、随后又从事计算和网络方面的工作。最近我负责分布于全世界一百二十多个国家的服务器站点的网络性能,我在地理学方面的知识看来并没有完全被浪费。
我第一次访问发展中国家是在1991年初,当时我受邀参加在斯坦福直线加速器中心(SLAC:Stanford Linear Accelerator Center)召开的会议,期间和中国的物理学家们讨论在北京高能物理研究所(IHEP: Institute of High Energy Physics)建立计算和网络系统的可能性。我之前只是去东京参加过一次会议,虽然从没有到过中国,我还是被邀请去中国建立中国高能物理研究所和斯坦福直线加速器中心之间的网络联接。由于我不大清楚自从两年前发生天安门事件之后中国国内的局势如何、而且我对应该怎样完成这项工作没有底,我和斯坦福直线加速器中心的荣誉退休主管Pief Panofsky见了一面。和他的谈话非常鼓舞人心,他指出了便利的网络设施对于高能物理学研究以及中美两国高能物理学合作具有的重要意义。
在当时,高能物理研究所只有一条具备国际通讯功能的传真线路,另外还有一条通往欧洲核子中心、每天用来传递两次电子邮件的拨号电话线路。我能做的事情是要求高能物理研究所在他们的电脑中心建立三条国际电话线路。由于担心行政手续会拖延这一进展,Panofsky请诺贝尔奖得主李政道先生帮助解决电话线路的问题、并很快帮我获得了签证。
三个礼拜之后我到达了高能物理研究所,并和当地的计算机管理员见了面。他们对于和西方来的专家一起工作感到非常兴奋,并且努力不让英语知识方面的匮乏成为完成这一工作的障碍。我对他们的专注、友好和热情感到非常高兴,并努力和他们相互交流。我非常惊异地发现电话线路是在前一天刚刚建立好的。为了防止意外,我随身带了两个调制解调器(Modem),因此我能够很快用其中一个把电话线和VAX 785电脑连接起来。我们用第二条电话线路和Charley Granieri以及斯坦福直线加速器中心的其他同事取得了联系,并让他们把设备设置好,最终我们成功地连接到了斯坦福直线加速器中心的调制解调器上。在接下来的两个礼拜中,通过进一步的调试我们建立了斯坦福直线加速器中心和高能物理研究所之间的DECnet拨号联接,实际的传递速度为四百字节每秒,每分钟的费用是三美元。
在回到美国之后,我们很快说服了美国能源部的Bob Woods资助高能物理研究所和斯坦福直线加速器中心之间租用的AT&T卫星通信线路。但是从那之后事情开始变得困难起来。将信号从北京国际机场连到高能物理研究所就花费了一年以上的时间。我们尝试了很多种方法,包括用红外线和微波传输,最终我们采用了光纤和铜导线结合的办法。卫星线路在1993 年三月份的时候完成,这大大改善了通信能力,可以提高到每秒四万两千字节的文件拷贝速度以及每天大概两千五百封电子邮件的传递能力。关于这一国际线路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中国的学术界,各个研究所开始建立通往高能物理研究所的线路,全中国有超过三百名的顶尖研究人员在高能物理研究所获得了帐户从而能够与世界上其他地方的研究人员通过电子邮件进行通信。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很清楚地知道下一步是用真正的因特网来替代DECnet联接。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就需要购置路由器(router),而这必须要获得美国商务部(US Department of Commerce)的出口许可(Export License)。在大量的文书来往以及和美国能源部、商务部以及国防部之间沟通之后终于获得了出口许可,最终于1994年二月份收到了路由器并于次月连到了世界高能网上(HEPnet)。
按照要求我们通知了所有ESnet(Energy Sci-ences Network)节点因特网将接纳来自中国的网络联接,连接到因特网上的最后一步也就在1994年3月17日完成了。这是因特网和中国大陆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高能物理学界应该为此而感到自豪,现在中国大概有超过一亿的互联网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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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7月13日
卡文迪什给世界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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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 * 卡文迪什(1731-1810)是伟大的化学家和物理学家。他患有强迫症,极其害羞, 行为古怪。他穿的衣服都过时50年。他从不与人作伴,特别害怕MM。他一般都是晚上走路,已避免见人。他甚至在自己的房子上专门另外安装了一架梯子,以免在楼梯上与其仆人相遇。
他这些古怪的性格非常有助于他成为一个伟大的科学家,这些性格可以使他做很精确的测量,换别人恐怕早就失去了耐心。他喜欢造或重造科学仪器,不断改进仪器,用各种方法排除误差源,全心追求工作完美。
像那个时代的很多科学家一样,卡文迪什生于贵族之家,用继承的丰厚遗产做化学和物理学实验。他还把家里大部分房子都变成了实验室。
牛顿在1687年发表了他的万有引力定律,但是他没有给出常数G和地球密度。到了18世纪,宇宙学家都想知道地球密度是多少,这样便会可能推知其他行星的密度。
卡文迪什对这个问题苦苦思索了N多年,直到1797年,他67高龄时他才开始做自己的实验。他开始用的是一个扭秤装置,这是他的一个朋友,地质学家Reverend John Michell送他的,Michell也对这个实验感兴趣,但是他还没能去做便去世了。卡文迪什意识到,只用这个仪器测量两个金属小球之间的吸引力。他便开始修补这套仪器,最终得到一套更精确的装置。
他建了一个大的哑铃,把两个两英寸的铅球粘在一个六英尺长的木头棒子的两端。木头棒子用一金属线在中心吊起来,并可以自由转动。另外还有一个哑铃,每个球12英寸,重350磅。让大的哑铃靠近小的哑铃,大球对小球有吸引,便对悬吊的棒施加一力矩。卡文迪什然后便花上几个小时不辞辛苦地观测棒的震动。
由于小球之间的引力实在是太弱了,很小的气流都会毁掉整个精密的实验。卡文迪什把这套装置放在一个密封的房子里,以隔绝外来的气流,他用一望远镜来观测实验。他还用一滑轮系统排除外界的吸引力影响。房子里还保持漆黑一团,以避免房内不同地方温差对实验的影响。他为了去除各种误差源,可谓苦心孤诣,他甚至连吊棒子的细线都换了好几种。
经过各种复杂因素的折磨,卡文迪什终于发表了他的研究结果,他的论文发表在1789年六月的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论文长达57页,标题是"Experiments to Determine the Density of the Earth." 他的实验结果是地球密度是水密度的5.48倍,非常接近现在的结果5.52。
卡文迪什的实验是为了测定地球的密度,然而,后人经常把卡文迪什的实验错当作测定万有引力常数G或者地球质量。他的实验结果只是后来被用于计算G和地球质量。第一次用到万有引力常数是在1873年,差不多卡文迪什实验100年后。
卡文迪什的实验是在他的花园里一座房子里完成的。几年后,他的邻居们指着这所房子对他们的孩子讲,看,世界的重量就是在那里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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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7月12日
Bloglines - BBC 2008 Reith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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